前夫小叔高不可攀!私下跪着索吻小说讲述了主角黎玉因车祸重生回到一年前的故事。在这一年里,她与前未婚夫纪泽远的订婚宴上,发现了纪泽远与她的养父母亲生女儿之间的情感纠葛。为了摆脱这个“煞星”,黎玉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暗示自己与纪泽远的小叔叔纪杭之间存在非正常关系,从而为自己争取到更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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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猛烈碰撞过后,黎玉耳边嗡嗡作响。
失重感让她感觉脑袋肿胀,忽然有人推了她的肩膀。
一阵熟悉但绝不应该出现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准备上台了,还喝什么酒,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什么叫轻重缓急。”
这声音,黎玉闭着眼都知道是谁,是她那位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养母。
等下!怎么会是这个女人?
她分明是在回家的高架桥上。
刚开到下高架的匝道口时,忽然接到一通自称是她亲外公的电话。
对方刚说完见面地点,还没等她掉头,一辆油罐车忽然刹车失灵,和她的小小特斯拉迎面相撞。
黎玉猛地睁开眼,周围的声音瞬间变得清晰无比,环顾四周,这环境似曾相识。
华丽的装潢,闪耀的灯光,用百合花装饰的台面...
这是一年前她和纪家的订婚宴!
不是,老天爷你就是吃了盐水泡黄豆,闲出屁了,也不带这么玩儿的吧。
她黎玉这是做了什么孽,上辈子寄人篱下,连婚姻幸福都是别人算计的工具。
总算没有缺胳膊少腿的长到了22岁,好不容易等到了亲生家人的消息,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呢,一场车祸居然让她回到了一年前。
黎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豪华的会场,人山人海。
会场里的百合花香,浓郁至极,越闻越臭。
这味道莫不就是老天爷放的盐水黄豆屁。
身穿一袭墨绿色丝绸旗袍的女人,脸上露出标志性地假笑,凑到她耳旁,压低着嗓音:
“发什么呆,今天你和纪泽远的订婚宴已成定局,别给我搞什么名堂,赶紧上去。”
一脸蒙蔽的黎玉被推搡着走到舞台中央。
要不是刚刚上台阶时不小心被地上的竹编花篮划伤了脚踝,刺痛袭来,她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底下坐满了槟城所有的豪门世家以及媒体记者。
还没等主持开始说话,闪光灯已经咔咔闪个不停。
晃地她眼睛疼,微微转头躲闪,眸光瞟到了站在舞台左侧,一位身穿白色西装,满脸不耐烦的男人。
黎玉看着他这张脸,顿时想起上辈子跟他订婚后,顶着槟城最惨未婚妻的头衔,被底下这群豪门世族和媒体嘲笑了整整一年的回忆。
有说她是妄想用婚姻一改养女命的丑小鸭,有说她是槟城有史以来,商业联姻牌桌上被打的最烂的一副牌......
无论是本地同城头条还是各大报刊和娱乐节目,甚至是微博热搜。
她的人设都是一个贪图富贵惨遭未婚夫厌弃的豪门养女。
不过黎玉忽然又觉得放黄豆屁的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她重生的时间不多不少,正好是宣布订婚的前一刻。
既然重生了,是不是代表一切可以重来。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这时,主持人用着一口声情并茂的播音腔,有请另一位主角登场。
她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主持人是跟上公开课的小学生学的吧。
台下的男人不情不愿走了上来。
她看着走上台的男人,不禁在心里咒骂一句:狗男人,司马光照镜子,一脸的司马脸。
纪泽远与黎玉面对面站着的时候,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
“别以为你和我订婚了就能踏进我纪家的大门,也别对我痴心妄想。”
黎玉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
觉得不过瘾,于是当着他的面翻了一个。
“你!”
黎玉不理会他,微微俯身,离他更近了些,微微勾唇轻声说道:
“你当我是屎壳郎呢,喜欢追着粪球跑。”
眼前的男人被气地眉头紧锁,就差鼻孔冒烟。
一个区区黎家的养女,他能答应爷爷订婚的要求已经是对她的恩赐,居然还蹬鼻子上脸。
果然跟黎蕊说的一样,她这个养姐心比天高,仗着自己长了一张明星脸,妄想攀上槟城最顶尖的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
真是给她脸了,待会儿可别怪他不留情面。
台下的媒体看见台上两人动作亲昵,相机快门速度更快了。
这可是槟城纪家孙辈小少爷的订婚宴,最吸睛的第一手照片,就意味着最吸金的流量。
主持人原本就小的眼睛在他脸上镜片的映射下显得更小了。
他一手拿着话筒一边用苹果机用力挤着两颗涂着高光的卧蚕,笑容谄媚地看着他们两个。
“今天的两位主角感情真是如胶似漆,当着众人还说悄悄话呢。
让我们在场的所有宾客举起手中的香槟,恭祝槟城两大家族喜结连理!”
“等下!”
主持人话音刚落,黎玉正思考着要怎么搅浑这场联姻,一旁的纪泽远先发制人。
“谁说我的未婚妻是她。”
此话一出,会场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纪泽远伸出左手理了理胸前的深灰色领带,“我纪泽远怎么会和一个拜金的养女订婚,我的未婚妻只有一个,黎家真正的女儿黎蕊。”
当纪泽远说出黎蕊的名字后,现场爆发出阵阵喧嚣。
伴随着闪光灯“咔嚓咔擦”的声音,他径直走到台下黎蕊的身边。
两人十指相扣走上台来,站在黎玉的左侧。
她看着自己所谓的妹妹微低着脑袋,茶棕色头发将半张脸遮住,暗暗朝自己甩过一抹极致不屑又炫耀的得意眼神。
无语,她该不会以为自己抢的这男人是块宝吧。
黎玉只是微挑细眉,除了对事情发展感到一丝意外和抓马外,倒也没有很惊讶。
她这个妹妹向来如此,上辈子她和纪泽远订婚后,这两人不止一次被媒体拍到甜蜜同游。
订婚宴瞬间变成了新闻发布会。
记者们蜂拥而上,将台上的三人死死围住。
“请问纪少爷,您和您未婚妻的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黎玉小姐,是不是您故意插足了您妹妹的感情?”
“作为养女,和养父母的亲生女儿爱上同一个男人,是否别有他意?”
......
台下记者每人跟长了十张嘴一样,源源不断地提问,甚至有的直接打开抖音开启了现场直播。
纪家的人更是一头乱麻,纪泽远的父亲到底是久经商场,见过大风大浪,此刻临危不乱,一脸严肃地正跟黎玉养父母说些什么。
黎玉透过人群缝隙,目光落在台下养父母的身上,两个人五花八门的表情,终于将那招牌假笑从脸上挤了下去。
纪家老爷子被这个大孝孙气得连拐杖都丢了,一旁的儿媳妇关切地搀扶着老头子,满脸不悦地朝这边看过来。
只有一个人,稳稳地坐在原位,仿佛周遭一切都跟他没关系。
纪杭,纪泽远的小叔。
他比纪泽远只大了六岁,据说是当年六十多岁的纪老爷子跟续弦的老婆去了趟上海龙华寺后,年近五十岁的续弦居然老蚌生珠。
还生了颗绝世珍珠。
纪家在槟城扎根近一个世纪,背景雄厚,实力强劲,势力更是盘根错节。
除了纪华集团商业活动向来是媒体舆论的讨论的焦点外,纪杭更是整个槟城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至少,在那场事故让他双眼失明之前。
槟城的豪门贵女们,没有一个不希望成为纪杭的太太。
上辈子黎玉跟纪泽远订婚后,养母以弟弟治病的高昂医疗费作为筹码要求她住进纪家。
她曾在纪家家宴上见过纪杭两次,私下虽然也碰过几次面。
不过他总是带着一副黑色墨镜,模糊了他脸上的神色,只是抿着唇,点点头,冷冷地回应她那句“小叔叔好”的招呼。
此时,纪杭双腿叠端坐在椅子上,暗银色的盲杖静静靠在椅子的右侧。
他左耳的耳钉、脖子上的银白色项链和右手腕那串紫檀佛珠的反差感瞬间吸引了黎玉的目光。
前世的订婚宴,她只想着赶紧结束逃离现场,完全没注意到纪杭。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脸上一支迪奥的猫眼墨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即便看不见他的眼睛,也丝毫没有影响这个男人的帅气。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周身似乎散发着一种强大的气场。
挺阔的老钱风黑色大衣里面是件黑色圆领T恤,正式却不商务,或许是脸部分明的线条和精致的骨相,他紧密着唇,泰然自若地坐在那里时,看着居然像个冷漠无情的AI仿生人。
黎玉转念一想,确实是泰然自若,毕竟他是个瞎子,眼不见心不乱嘛。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纪杭朝她浅浅地勾唇一笑。
那抹笑转瞬即逝,仿佛没有发生过。
一定是闪光灯把她眼睛闪花了。
“黎玉小姐,您不说话是默认了您作为第三者,插足了纪小少爷和自己妹妹的感情吗?”
记者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台上。
黎玉皱眉,什么第三者?
前世自己的名声就是被纪泽远搞臭的,重来一世难道还要再背上这些莫须有的标签吗。
她将目光从纪杭的身上移向那名提问的记者,一把将记者的话筒拽到手中。
脑袋一抽。
“这位记者朋友,您是说纪小少爷的小婶婶是他感情的第三者,您觉得可能吗?” 这下轮到记者一脸懵逼。
不,是在场的所有人。
除了纪杭。
不知道是他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没听见。
黎玉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这把赌的有点太大了。
她有些心虚地朝纪杭看去。
不应该啊。
她分明记得上辈子这男人是眼瞎,不是耳聋啊。
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嗞-”,现场忽然传来一阵凳子摩擦地板的声音。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个女朋友?”
男人戏谑话语中带着一抹疏离和冷漠。
黎玉心想:得了,赌错了,这反应不如没反应呢。
纪杭身边的特助眼疾手快将盲杖递了过去。
他缓缓接过,双手交叠抵在盲杖端头,面朝黎玉伫立而站。
整个人像青松一般高大挺拔,强大的场域散发出不可侵犯的高贵清冷的气质,让旁的所有人都忽视了他眼盲的事实。
他等着看黎玉接下来该如何圆场。
黎玉心头一怔,下意识地扭头逃避对方的视线。
又想起他看不见,将头回正。
都到了这一步,豁出去了,咬咬牙说:“你腰窝下方有一颗红色的心型胎记,难道你还想不认账吗?”
如此隐秘而暧昧的话让会场顿时哗然一片,摄像头纷纷转向纪杭。
他身子微愣,脸上看不出变化。
纪老爷子此刻定住了身子,目光复杂地打量台上的女人。
他儿子身上这个胎记位置长的很巧,刚好在屁股往上腰窝往下的位置。
如果不是脱了裤子,根本看不到。
并且这胎记只有他和自己老婆知道,除非...
纪老爷看向黎玉的目光更沉了几分。
这么些年,纪杭不是没有传出过花边新闻,尤其是在他自己脱离纪华集团,独立创办了杭域生物科技公司之后。
每当记者采访,问起感情方面的八卦,他总会下意识捻捻手中的佛珠。
低眉轻笑,说“没有的事。”
语气又轻又淡,仿佛这些事于他而言,压根就不值一提。
他散发着与生俱来般不落红尘的高贵气质,采访的记者再问下去都显得不合适宜。
不过,外人自然不信,黎玉当然也不信。
年仅28岁已经身价超20亿,长相更是堪比众多一线男明星的槟城第一绝世珍珠,感情生活怎么可能一片空白。
黎玉前世在纪家生活了整整一年,就碰到过一个被纪杭带回纪家老宅的漂亮女人。
不过不久后,她就听纪老头子身边伺候的佣人闲聊时说起,那女人甩了纪杭,独自去了英国。
当时的黎玉听到纪杭被甩,惊讶地可以一口气吃下十头牛。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靠近纪杭,又甘愿主动放弃纪杭。
像这样的男人,爱上了应该是不可自拔吧。
总之,就算纪杭此刻出言否认她的“胡说八道”,只要她死死咬住胎记一事,别人对他们的关系必定半信半疑。
她要的就是半信半疑,这就够了。
纪泽远和她妹妹黎蕊这么一闹,她再火里添油,粥里投屎这么掺和一把。
她和纪泽远的婚事指定成不了。
重活一世,只要远离纪泽远这个晦气玩意儿,什么方法都可以搏一搏。
搏一搏摩托变航母。
或许因为知道他看不见,才有勇气直视他的脸。
黎玉目光紧盯着纪杭,企图用表面的镇定掩饰内心的慌张。
她此刻要做的就是和媒体博弈。
但她没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会是这样发展。
原本被儿媳妇搀扶着的纪老爷子忽然仰天大喊了一声。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声喊叫吸引了过去。
老头子靠在人身上,顺势往地下滑倒,颤颤微微伸出右手指天喊道:“救...救我老命。”
然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黎玉汗颜,这拙劣的演技,应该是跟主持人一个小学进修的。
可对于媒体而言,演的当然比真的更好,因为更有话题度,于是一群相机蜂拥朝老爷子围过去。
纪杭扭头跟身边的特助说了什么,特助神色严肃地点点头,随后拨通了电话。
不出一分钟,会场来了两拨人。
一波是抬着担架的私人医生,将老爷子合力抬走去了医院。
一波是来场控的保安和公关。
——
黎玉出了会场,回学校处理了些事情。
回到黎家已经是晚上七点。
刚开门,视线落到会客厅沙发上的一男一女。
是今天订婚宴上的两个作精。
养母江蕙芝看见她走进来,居然起身迎了过来。
黎玉有些狐疑地看着她。
“小玉回来了,饿不饿?我让王妈给你热一碗陈皮豆沙汤。”
“好,多放些陈皮。”
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江蕙芝一怔,这死丫头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太一样了。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脸上一点儿没表现出来,说话间就要来挽黎玉的手。
黎玉后撤一步,转身出了门。
过了片刻又重新进了屋。
江蕙芝看着门口正在换鞋的黎玉说:“外面怎么了这是?”
“哦,没事儿妈,我出去看看外面是不是有太阳从西边升起来。”
江蕙芝:“...”
会客厅的黎蕊忽然起身,娇嗔地朝这边喊道:“妈~你和她有什么好说的,泽远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
黎玉顺着声音朝里头看去。
纪泽远起身,手臂搭上黎蕊的肩膀,安抚了几句后两人又坐回来沙发。
这时江蕙芝开口道:
“小玉啊,今天把你从学校叫回来,本意是让你跟泽远订婚。妈也是为了你好,想你嫁个好人家,没想到你和纪杭...”
她顿了顿,目光试探地看着黎玉。
黎玉在玄关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一双多的拖鞋。
索性光着脚,略过江蕙芝身旁的时候说:“妈,在家您就不用跟我装了,您让我嫁给纪泽远,难道不是因为半年前的那场事故?”
江蕙芝脸上的笑顿时僵住,惊讶地看着黎玉的背影。
她已经走到了会客厅的沙发。
挑了个单人沙发坐下后,王妈端着陈皮豆沙汤走了过来。
嗯,陈皮味很浓。
“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啊?闯了祸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吃东西。”
黎蕊瞪着黎玉手里的甜汤,恨不得将碗扣到她头上。
黎玉不咸不淡地说:“哦?我闯什么祸了说来听听。”
“你...”黎蕊气地脸都红了。
“你什么你,今天在订婚宴上,分明是你和纪泽远先作的妖。”
她顺带瞥了瞥一旁铁青着脸的男人。
啧,晚上的司马脸,阴气更重了。
碗里的东西还有些烫,她放下手中的碗,“你们俩应该感谢我才对,我不可能再是纪泽言的未婚妻,你们俩不正好名正言顺,双宿双飞。”
黎蕊“蹭”的一下,起身就要打人的节奏。
纪泽远赶紧拉住她,“蕊蕊别急,待会儿打疼了你的手我会心疼的。”
说完转头瞪着沙发上的人,“黎玉,你别太过分,你只是黎家的养女而已,别忘了你什么身份。”
黎玉挑眉,“噢~你提醒了我,纪泽远,你别忘了我的身份,我可是你的小婶婶。”
听到小婶婶三个字,纪泽远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这个女人敢在订婚宴当着所有人说出那样的话,现在居然还扒着自己小叔不放,果然不是什么好货。
他指着黎玉的鼻子说:
“今天我小叔已经否认了跟你的关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觊觎我小叔的女人海了去了,我小叔能看上你?呵呵一个养女真当自己是根葱了。”
“放肆!敢这么和你小婶婶我说话。王妈,掌嘴。”
王妈连忙后撤三步:“啊?”
“够了!”
江蕙芝怒吼一声,打断了三人的话。
“小玉,下午你爸去医院看过纪老爷子过后,打电话来,说纪杭明天来家里接你,你今晚就别回学校住了。”
“啊?”
“什么!?”
沙发上的两个作精同时惊讶地看着黎玉。
黎玉对纪杭来接她这件事也同样感到惊讶。
她以为今天的事已经到此为止了,毕竟纪杭当众拆了她的台,而且纪杭的公关当时在现场力挽狂澜,想是已经将后续处理妥当。
她不过就是与纪杭传出绯闻的女人之一罢了。
只要他摇摇头说:“没有的事。”
这件事不久便会像之前那些八卦新闻一样,渐渐被人淡忘。
况且她当时情急之下,她一心只想让自己和纪泽远婚事告吹钉死在铁板上,也没有真的想贴上纪杭。
毕竟那人是纪杭,槟城遥不可及的存在。
黎玉强装着镇定,拿起面前的甜汤喝了两三口。
“他说接我去干嘛?”
“领证啊。”
“噗”咽到嗓子眼的陈皮,硬生生地被黎玉yue了出来。
她没听错吧?
江蕙芝笑着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你也是,你和纪杭在一起怎么也不跟妈说一声,害的我乱点鸳鸯谱,差点耽误了你们姐妹二人。”
黎玉没有伸手接,将碗放回桌上:“领什么证,驾驶证我大一就领了。”
“你今天怎么回事?当然是结婚证啊,我户口本已经放你房间了。”
这时纪泽远站了起来,黎蕊赶紧拉住他,“阿远,你干嘛,你不是还有话要跟妈妈说吗。”
纪泽远黑着脸,皱眉说:“蕊蕊,阿姨我先回家了,今天的事改日再说。”
看着纪泽远往门口走去的背景,黎玉心情舒畅地挥了挥手,“记得替我问你小叔叔好。”
黎蕊怒瞪她一眼,上楼前,把黎玉的陈皮汤倒进了垃圾桶。
看着黎蕊的身影消失在电梯口,她的心跟着沉了下来。
和江蕙芝打了招呼也跟着回了房间。
一开门就看见户口本静静地躺在她的书桌上。
她把包往地毯上一丢,伸开双手整个人呈大字形扑倒在床。
如释重负一般长叹一口气。
还以为回到黎家等着她的又是一顿批评和质问。
她想好用来圆谎的托词和理由居然一个也没用上。
难怪江蕙芝刚刚对她态度不错,原来是因为纪杭的原因。
虽然她今天的脑袋一热,临时发挥用纪杭挡了和纪泽远的订婚,着实大胆了些。
但她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明不可为而为之。
没想到纪杭居然因此要跟她结婚?
就这么轻易地跟一个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随意攀扯他的女人结婚。
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黎玉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
重生,说谎,结婚。
今天发生的事太过于离奇,她脑袋越想越胀。不知何时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江蕙芝居然亲自来敲她的门,说纪杭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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